“师傅,多少钱?”
“二十一。”
江男把钱递过去:“谢谢啊”,甩上了车门,关上了那英的唱的最后一句:就好像白天不懂夜的黑。
她站在路边打给启发她灵感的任子滔,其实她刚买完手机卡就拨打来着,但是对方一直是不通的状态。
在江男眼里,别看现在管任子滔叫哥哥,那位确实也是哥哥,上辈子这辈子都是,但她这不是心理年龄有优越感?
目前任子滔在她眼中还是个半大孩子,这种感觉很奇妙,尤其是给孩子撒出去干活,不放心不是?
“喂?子滔哥。”
接电话的人说:“您稍等。”
穿着浴服的工作人员走进大浴厅,此时那浴厅中间的搓澡床上,任子滔正趴在那睡觉呢。
“先生?先生您电话响了。”
“嗯?唔。”任子滔迷迷糊糊睁眼:
“喂?噢,男男啊,哈!”打个长长的哈欠坐起身,任子滔瞅了眼搓澡工示意稍等,光溜溜盘腿大坐在搓澡床上,这才继续说道:
“你干嘛去了?我之前手机没电了,冲完电就给你家里去电话,你爸妈都着急找你呢,你赶紧回家。
嗯,是,我是凌晨回来的,顺利,现在在东方浴馆。
我干嘛呢啊?我现在、推盐?”
江男将手机从耳朵边拿开,看了看电话,看了眼时间,又重新放在耳边:“推盐?你?”
任子滔此刻光溜溜的形象傻的不得了,他挠了几下后腰呵呵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