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滔两手握着手机,舔了舔唇,他脑子里转悠了一下大实话:你妈其实早就知道了。
但是,只中规中矩的回了句:“是我露馅儿了吗?”然后才仰躺在床上。
他这也是才到家,洗澡完去吃饭全是他安排的,剩下的小一千,他打算和原来的钱一起攒起来。
江男的事儿他既然掺和了,那就得掺和到底,要么就事不关己,这是他的做人原则。
大兴安岭那头最少得准备小一万块,尤其是和盲流子打交道。毕竟男男那同学杨磊,牵线完现在已经啥也不知道了,估计那面儿不会看什么交情,更何况也没什么交情,最好一把一透,钱越多越好。
手机闪了下蓝光,任子滔又连忙拿起看:“不是,做的很好,谢谢你,子滔哥。以前都不敢想,我们还有这种交集。”
而另一头江男也随着这条短信发出,她也坐起身看了看身旁,今晚是妈妈爸爸一个屋,姥爷去了储物间的行李床上,怎么让老人睡大床都不干,没办法姥姥就和她在一个床了。
江男小心的给苗翠花搭了搭被角,放轻动作握着手机下地,又蹑手蹑脚下地,拿件衣服披在睡衣外面,打开了房门。
她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咬着大拇指甲想了想,噼里啪啦又一顿按键子。
“我早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不知道是那天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?或是妈妈有种直觉?要知道女人这方面很准的。还或许?能不能是那女人不仅搬空了房子,她还临走打电话和我妈说了不该说的?”
呜呜震动声响起,上面回复:“我只讲道理信科学,不信直觉。”
“前面的不说,单说今天的道理。姥爷说你跑进院儿认识我,我爸的反应才是正常的,妈妈是连看都没看我,像刻意的,她不知道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她的借口也很蹩脚,我真怕细问下,她会当场急了。姥爷说,如果他女婿出轨,他会接女儿回家,我特意摸过的,我妈的手是发抖和冰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