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澈深吸口气继续道:
“我现在嘴里含着不能算金吧,那也是个银汤匙,看不惯我、恨我们刘家的人,估计都能组成个全国秧歌队。
位置越高,记恨你的人就越多。
所以我从小就懂一个道理,我就是很牛x啊,敢看不惯我,要么他把我按死,要么就别有胆儿招我,讲个屁道理。”
任子滔被说的脑子很乱,他仰脖干掉冰凉的啤酒:
“或许吧,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,还是你们被这些折腾的都有了毛病,看来还是学习最简单,走了。”
而被称为“有病”的当事人江男,她此时两耳朵发烧,可她却顾不上了,爱咋咋地,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握着个手机在听里面的汇报抿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