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滔舔了下唇,他很无辜地看向江男,眼神意味很明显:抱歉,我躲来着,没想到这么凑巧,没躲过去。
而和他遥遥相望的江男,她是先无语地微摇了下头,随后也咬了下下唇,眼神复杂:对不起,就你了,你来顶包吧,我姥姥有心脏病,我家,从我重生回来,还没过过消停日子呢。
要说这俩人是在用眼神微妙对话,那么秒懂的苗翠花,她眼神就太直白了,别看答应江男不吱声。
晚上天冷,苗翠花习惯性将两手插在羽绒服袖子里,小老太太一脸看任建国真是无话可说的表情。
她就纳闷啊:
你说那小子他爸长的,那个周正,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人,咋就能搞那一套?
关键是那小子他妈啊,用老家的评价那都得是大美人,说句实在的,比她家小芹长的可带劲多了。
唉!苗翠花瞅着任建国叹气出声: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那秦二丫长的却黑,就是爱见着谁端着,傲了吧唧的,要她说,傲啥啊?没啥文化,没个正经工作还是离婚带个男娃的,啧啧,相中秦二丫啥了呢?
远处的任建国虽然在和江源达说话,但是他余光感觉到有人盯着他,放眼一看,哎呀,这大娘咋这样瞅他呢?
还是苏老爷子省事,从任建国冲他们望过来又笑着点了下头后,他就对苏玉芹他们喊道:“我这喝了点儿酒有些上头,你们唠吧,抽空都来家里坐坐哈,俺们先上楼了。”
江源达要转身过来给送钥匙,江男看了一眼任子滔后才说:“不用了,我陪我姥姥姥爷上楼,有钥匙。”
江男陪着姥姥姥爷上楼,苗翠花说:“就是因为认识?问你爸你妈才都说不知道的?你也知道?”
问完,老太太还回头瞅了眼老伴儿,那意思是:你看看,我就说吧,不能是姑爷,姑爷多老实呢,你竟瞎冤枉人。
江男只能将计就计了,含糊地嗯了一声,又连忙嘱咐道:“姥姥别再提了,也别再问我妈啥的了,毕竟都是过去的事儿,说人坏话不好,我们俩家关系很好的。”
“是,姥姥不提,这不就咱们几个简单说两句嘛,我就是心疼那小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