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滔忍着疼问: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刘澈很平常道:“知道你手术那天就买了,一猜你就嫌麻烦。”
任子滔仰脖吃药,不过几秒钟后:
“你干嘛?”
“给我看看。”
“你看我这干嘛!”
“卧槽,你当我多愿意瞅?我这不是看看肿没肿?”
任子滔躲着刘澈的大手,脸都有点儿急红了:“你瞅不瞅也这样,我吃点儿药就行了。”
“别扭扭捏捏大姑娘上轿,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你能看见?”
说完,刘澈拿起酒精棉就蹲在任子滔面前:“忍着点儿。”他话落,任子滔立时倒吸口气。
刘澈仰头道:“撒尿疼?”
任子滔脸红脖子粗,不是气的,是疼的,他摇头:“b起疼,尿尿不疼。”
“那你最近少看罗江那些小黄书。”
“我哪有空?嘶,你轻点儿,就是正常反应,露出来了,敏感。”
刘澈仰头磨叽道:“那你更得休息,明天别上课了,我帮你和老师说一声。再说人医生不也说了?最起码得休息三四天,你看六子那熊样的,你瞧他多惜命,到现在还懒得去上课,能磨蹭就磨蹭,张口闭口久坐血液循环不畅,他连袜子都不洗,说是不能碰凉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