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成吧”。
江男又拿起手机,把水杯放一边,边低头拨号边回道:
“主要是生气惦记我爷爷呗,别的还好。
我姑这辈子也就那样了,我表姐,嗨,十七岁,小丫头。
这次给我姐拍打狠了,让她长记性,免得以后跟我动不动就炸毛,几次下来,她就不敢再扬下巴,备不住她能更有出息呢,等长大了就都好了。”
王爽卡巴卡巴眼睛,想想谁家没有败类亲属,她继续骚扰在打电话的江男:
“可?可是,你这样炮轰他们,不怕你爸难做啊?要是我也这样,我姥姥家我大姨可招人膈应了,我妈该难受了。”
江男头都没抬:
“我就知道,我姑他们四处作的时候,咋不想想我爸?
但凡考虑了,能那么处事?
这么远,扯上我,就这种人,你不把面子撕开了,下次不仅赛脸,而且还容易干出来新账旧账一起算的事儿,又哭又嚎的跟你胡搅蛮缠。
他自己都不要面子,给他们留那玩应没用。
再说该走动走动,有难处能帮忙也照旧会帮忙,我又不是冷血,那是我亲姑,她过不好,我也舒服不到哪去。
但是得让他们明白,谁也不欠谁的,谁也不是他爹妈。
不能惯着他们,这回都作我爷爷那去了。
今天不撅她,再让她达成心愿,以后她更得蹬鼻子上脸,就得连个谢都不说,还装作不欠谁的冲我指手画脚,没那么美的事!”
江男说到最后,自己都有点儿烦躁了。
不是因为这些亲戚闹心巴拉的关系,是她老叔家的电话根本打不通,一串儿忙音、占线。
她又拨给江源达,她爸的手机也占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