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听我说完!”
任子滔喊完,又自己先闭了下眼睛,摆了摆手才继续道:
“好,我们都冷静。
说实话,以前我也觉得男男是有点想的太好。
虽然那时候,我有点懵,多少次后悔太纵着她,在股票大厅气的我直转磨磨。
但也不得不说,后来我妥协了是因为:
我总有种直觉,现在国企下岗这么多人,咱们正是企业改革的攻坚阶段,连爸你都在买厂房,很多国企都在往私有化过渡,连在粮库上班的姨夫都下了岗,没饭碗了。
这个关键时期,经济一旦萧条,一旦出现乱子,咱们往后的经济还要不要发展和建设了?国家不会看着这样。
而股票,它有一种叫资金市,另一种就叫政策市。
我,其实就在堵那个政策市,所以管爸你要了十万,一边心里含糊着,一边也扔了进去。
不过,现在、此刻,就在刚刚,我认为好像堵对了。
你们看看这份新闻好嘛,为什么宁可骂我,都不接过去看一看想一想,我觉得我们现在跌并不代表什么。
这份报道里,咱总理才在纽约访问完,他是去著名的纳斯达克市场,为股市开盘去了,而且是贵宾留言。
你们能听懂吗?他是咱国家啥?
他能像咱普通老百姓似的,想去哪溜达就去哪溜达?
时间那么紧,飞过去的行程,都应该是有目的性的!”
任子滔边说边带着手势,随着语气,手势加重,那气势根本就不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