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哥,你说你喝点儿酒,能别胡扯吗?孩子们小时候的事,那也能作数?嫂子你、你得说他两句。”
任建国虎目圆睁,他吃惊于江老弟咋能认为他是胡咧咧:
“你别嫂子了,弟妹,你说,我打子滔那时候,你姑娘是不是护着,那都扑上去护着啊。
还有刚才吃饭,看见没?那俩孩子老互相交换眼色。
是,现在孩子们都小,我唠这个好像显得挺没有正事,但那时间还不是一晃眼就过去?
咱当大人的,咱们之间要有那个意思,是不是?统一战线的话,就比如子滔考哪去,你家闺女也得奔那城市使劲啊,这是大方向。
到时候,我和你嫂子再嘱咐嘱咐,不说透,就说你老妹儿到你那了,子滔你得照顾啊。
关键问题是,人家俩孩子现在也不用咱了,好像嘱咐都多余,你们就没发现吗?他俩自己就往一块堆凑呼,这都挣钱了还?
嗳?对!
你姑娘钱好像都在我儿子那呢,那老些钱,哎呀,我儿子管钱吶!”
任建国给自己说兴奋了,他又一拍巴掌,这一刻真心觉得他家任子滔行啊,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还没等咋地呢,先能拿住女孩子,不像他,被孩儿他妈管大半辈子了。
想到这,任建国控制不住大笑着,而其他仨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他,他还觉得是江源达听傻了呢,以为江源达没反应过来,任建国赶紧收敛笑容道:
“老弟,不是,你也别不乐意,这女孩子外向吧,那都是自古以来的,不是光男男这样。
再说了,这事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,男男稀罕子滔,我们家儿子对男男也不赖啊,你应该能感觉出来,是不是?
就打比方,我儿子前一阵儿,为你家江男打架,那都上领操台念检讨了,那党员还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