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源达站在洗脸池前,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此刻就跟有点精神分裂似的。
只看他表情一会儿一变,丰富极了,似有俩人在对话。
“私下里,找个时间和女儿谈谈吧。
他们爷俩,来次开诚布公的谈话。
就说爸爸不会了,女儿啊,做事情不能那样,要守法。”
“但是一谈就得提秦雪莲,这仨字会不会又得刺激到闺女。
你说孩子好不容易忘了这茬,正好好学习还忙着挣钱呢,他给扯出去说这些?”
“是啊,毕竟十六岁,心气摆在那呢,怎么可能会平心静气,没准说两句,闺女就得喊起来,刺激是有的。
而且最怕的是,喊完搞不好,刚管他叫了七次爸爸,得,直接叫停了。
下一次消气再叫爸,不定能什么时候呢。”
江源达吸了吸鼻子,开始洗脸。
他又洗的溅了满地水,还问自己:
那咋整,不能就任由这样下去啊?这孩子胆子肥的,还有她不敢干的嘛。
那时候祸害人,管咋地,还用他的钱,估计多少得有点顾虑,不敢大弄,得怕万一堵不上窟窿吧。
这现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