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上,俩人在撕扯中。
苏玉芹要上出租车,江源达不让她走,而且还拉住她胳膊急问道:
“你这是发的哪辈子疯?
你要是怨我当时那样,又不小心这样了,咱就说伤了身体怎么补的事儿。
我也不是有意的,可是你给人两口子整进派出所?你满意啦?让我以后怎么见老姜,这你又开始嚷嚷离婚了?苏玉芹吶,闹得就事论事。”
苏玉芹冷着一张脸道:
“我只是一下子想开了。
姜嫂子比我好不好看?保养的好不好?好看一百套。
她能不能干?就是我一个家庭妇女在家呆着的,都耳闻过老姜那厂子里里外外,包括你那好哥们的老家父母,都是她在张罗。
她生没生男孩?那么个大儿子支在那,都念大学了。
可挡住老姜变好了吗?耽误他搞外面女人了吗?
我,再忍让对付过,再努力,我觉得顶天也就姜嫂子那程度了。
可我不想变成她那样,像个疯子似的,丈夫不回家就会瞎想,每年上演好几回抓奸大戏,人头打成狗头又不离婚还对付过。
我不是她,我看着都累,我没那金刚转也不揽这瓷器活,我没那本事。
我也彻底懂了,你们男人就没好东西,变坏了,他就好不了,跟家里的媳妇厉不厉害贤不贤惠保养的好孬都无关。
你们就是爱好那一口,就是喜欢新鲜的,通通不是个好饼。
我从此眼不见心不烦,好多活几年!”
说完,苏玉芹一把甩开江源达,根本不听江源达愤怒的那句“我是老姜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