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少?地挺多的啊。”
“你算吧,现在大豆也就一块钱上下吧,玉米四毛多点不到五毛,玉米种的多,地再多也就这些钱,还得包括卖豆角籽,豆角籽能卖个一千多块钱。”
江男点点头,一万,现在还有个农业税,过几年才能取消,国家才能每个月给点补贴,而现在,再加上这面种地都得往上交几百斤粮食,是地方硬性规定,真是去掉林迪生活费学费后,可不就没剩啥了。
江男看了眼男人那裤子和t恤衫,看到他起身开始给她炒饭了:“你是学编导的吧,那你……”
在油烟中的林迪,忽然侧头看过去,他打断江男,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呃?你刚在车上说的。”
“我只和你说我是北广的啊。”
江男极快地舔了下唇,大拇指冲身后比划:“你说过,还有你那屋里贴的大学照片什么的,刚才我看见了。”
“噢。”林迪挠挠头,不纠结这话题了,将饭盛出来递给江男,他也给自己盛了一份,还说:“不好意思啊,你刚才为我出头,就给你吃这个。”
“吃这个不是很正常嘛。”
江男接过勺子,一边吃饭,一边在心里算了算上一世的时间。
估计林迪这学期再开学,恐怕就会去酒吧唱一些乱七八糟的歌,还被喝醉酒的客人扔过酒瓶,致使头皮处落了道疤,都没敢报案,酒吧老板也没给什么补偿,怕的是闹到学校里。
估计也是没办法,不去外面打工,就这破家,支撑不住他在大学的开销。
想了想,好吧,聊正题。
她现在没别的想法,就是想帮帮他,无论将来挣了钱,是给她那个讨人厌的婆婆撑面子,还是给哪个女人花,总之,基本上都不归她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