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,那是正经做生意,不知道的,以为是在给谁仗腰做保护伞,容易给人留话柄。
这是其一。
其二就骂刘澈,高考完了,等着对答案,等着下成绩,没去京都看爷爷,姑且算作有情可原,但是要趁此机会多陪陪你妈,你妈告状到我这了。
刘澈一一点头答应,说会注意,态度极好,因为他知道,通常其三才是重点。
果不其然,刘爸爸接着说道:“听说,你今晚才回来,是因为到分局指导工作去了?还是联合办案。”
刘澈咬牙恨,谁啊?谁特么嘴这么欠,这么小的事也能传到他老子耳朵里。
“爸,我同学被人抢劫了,一小姑娘,吓坏了,我是去督促一下……”
“你这么爱干督察,考什么北航,志愿重新考虑一下吧。”
“爸!”
“给我滚屋里去。
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管闲事,没收财产,再提前给你送到部队里军训,不扒掉你一层皮不算完!”
桎梏。
这就是刘澈此刻的感受。
他也很羡慕别人家的爸爸妈妈、别人的家庭,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。
刘澈回了房间,看了眼墙上的钟表,怕影响江男睡觉,给任子滔发了个短讯:“哥们,怎么个情况,到底哪伤着了?”
然而这个时间点,江男还真没睡着。
倒是任子滔,他跑的满头大汗回了家后,和喝的脸通红的任建国,你瞅我、我瞅你,对视几秒,随后就目不斜视回了房间。
也没洗澡,也不洁癖嫌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