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是嫉妒了,儿子没给她买,挣了钱给男男买了那么贵的礼物。
她们女人吶,没咱们能想得开,根本不懂没有付出哪有回报的道理。”
江源达放下啤酒拉罐,认真对话:“是昨晚的事儿?”
“对,咱俩不喝酒呢嘛,他娘俩就在家干起来了,弟妹和男男当时也在我家,我是后来到家才知道的。”
任建国一边对话,一边站着首饰店的黄金柜台前,眼睛盯着柜台里的手镯项链耳环,看的有些眼花,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,但并没有耽误他继续嘚不嘚和江源达唠嗑:
“那链子,你猜怎么着?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,都戴着小红宝石,个头都得一样。
刚才我去中央商场下面那门市,特意打听,说那是什么品牌,又说得订做等一段时间,而且是我儿子亲手设计,我要想定做,也得画,得给他们样子。
我一听,我的个天啊,快拉倒吧。
这不嘛,我丈母娘他们正好在这,我寻思不给你嫂子买了。
我打算给我老丈母娘买一条,买个纯金的,24k,才几十块钱一克,三十克顶天,二十克就能显得挺粗,黄灿灿的。
我跟你说,源达,你嫂子就得乐屁喽,给她妈买东西,比给她买还高兴,到时候把男男那条要回来。
喂,喂?哎呀,咋不说话了呢?”
江源达在愣神:“啊,知道了,任哥,先不说了,你赶紧问问子滔吧,我这进电话了。”
按断时,电话还真进来了,都没给江源达缓冲时间。
江源达那屁股下的凳子啊,在听清里头说的是什么后,嗖的一下就弹了起来。
“已经检查完了吗?确诊啦?”
他被惊的抿紧唇,停顿了一分钟后,又连忙问道:“那杨丽红去了吗?她不会就给姜哥扔那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