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把这五万奖金,拿出去资助真正的贫困生。我也没时间去干这件事,就拜托日报吧,那个采访过我的徐记者,您有印象吗?我觉得他人品还行,想让他帮我寻找这次高考成绩不错、但家庭很困难的学生,您看这样行吗?”
任建国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酒的原因,再或者就是今天激动大劲儿的事。
要不然,不可能被儿子这句话说的心热眼热。
要知道那是五万块吶,捐出去,是要白给人家,他是个生意人,他老任家也没富到几万块不当回事的程度,可是为什么在听儿子说完后,他都恨不得赶紧的,自己垫上这钱也不是不可以呢?
“好,好。”任建国怕在儿子面前失态,他假装回头看别人,其实身后根本没有人,说道:“五万块,够十个八个新生的学费了吧?”
任子滔被他爸逗笑了,到什么时候都爱算账,他搂了下任建国的肩膀,笑闹句:“爸,我还以为您会舍不得。”
任建国立马原地回血:“谁说的?我这人向来民主、自由、觉悟高,不像你妈就能看到巴掌大的天,要不然,儿子,咱俩干脆别告诉她了。”
爷俩并排重新走进宴会厅。
不过十分钟后,任子滔又出来了,是送他的同学们,这是最后一拨。
他望着三五成群,站在公交站台说笑等车的同学们,拍拍这个肩膀,拍拍那个肩膀,跟大家一起吐槽两句先跑走的刘澈和刘柳,心里却在想着:光阴匆匆,也不知道下回再见面,能不能凑的这么齐。
刘澈在班里,一向是集体活动的组织者,但这回是任子滔难得主动的对大家喊道:
“等放寒假的,哥几个都出来聚聚,你们女生,杨菲菲,你负责组织一下,我来安排,我这个班长,高中三年都没弄过一次像样的大聚会,下回再见面,我准备出把血。”
大家纷纷叫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