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她曾是他的妻,她却得心里清楚装糊涂,将来或许还会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,再随个大份子。
唉,还烦。
就这,还不包括她江男才十七岁,是不是太早了?能处长吗?分手了关系会变成什么样?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不包括双方父母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。
更不包括就子滔哥,现在看起来真挺深情款款,但是奈何那位曾经也很花过,白妞黑妞韩国印度的,都快玩八国了,一成熟一长大一变,她再投入的多,换一身伤痕?
怎么可能会不多想。
能打嘴炮、能羡慕、能觊觎,唯独到了来真的时,还是那句话,人哪,岁数大了,爱衡量,胆小,干什么都爱保留几分。
江男靠在椅背上,小声哼哼着:“给我一杯忘情水,换我一生不伤悲……”
她现在最大的梦想变了,变成:真希望记忆只保留未来二十年的经济发展,其他最好全忘了,这样她就能彪呼呼的往上冲,快快乐乐的勇敢起来。
处呗,高兴一天是一天。
所以说,赝品真是不行啊,再看真正的年轻人、任子滔这面。
任子滔在给江男打完电话说了那一堆话后,他就孤零零地坐在操场篮筐下,低着头。
要说不难受,那绝对是假的。
对于十九岁的男孩来讲,这是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。
掏出一颗热乎乎的心,小心翼翼地递给女孩子,想让人家接过去,但是换来的是躲开,差点躲的他一颗心啪叽摔地上。
昨晚在亲吻后,他有多兴奋,现在就有多失落。
任子滔用双手搓了搓脸,忽然自言自语道:“甘心情愿。”
他站起身,第一件事是跑到江男那驾校去了。
看着被包出去盖楼的活,那些工人们都在忙忙碌碌打地基,一股风吹过,立刻尘土飞扬。
这也是任子滔第一次来这里,因为这个生意没带他那份,心里一直不舒服来着,四处走走看看后,他就打车去找江源达。
中午时,任子滔开着江源达的车,而江源达是扶腰坐在副驾驶座上,他还跟个教练似的指挥训话:“前面左转就是,子滔啊,你这不行啊,记不住道白考驾照。”
任子滔看了眼倒车镜,小声咕哝道:“男男认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