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海成站在门口,他是再进去不是,不进去也不是,尤其是看了看手上这俩包。
这些年早习惯了,自从丢过几回钱,轻易就不将皮包给别人,更是习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,人呐,兜里得有钱。
所以,他刚才匆忙跑出来时,下意识的一走一带,就将包给捋出来,结果掠多了,给江源芳的皮包也顺便拽出来了。
这怎么整呢?
龚海成就开始琢磨上了。
敲门再进去?
不行,本来就蠢蠢欲动。
刚给人欺负了,小芳要是甩手就给他两个大耳光,他指定得哄,得说是我不正经我错了啥了。
这一哄一哭间,万一有点肢体接触,那可就保不准了。
毕竟都尝过那事的滋味,谁也不再是当年只知道傻呵呵偷瞅的年纪,敢真刀真枪干,这喝点酒,它躁动啊。
要是万一没打他呢?
没打更不行。
没打是不是暗示允许?能再进一步欺负欺负了?
那喝的一张小脸粉扑的,那小嘴长的,可比他这大嘴叉子长的好看多了。
一瞅那张脸就能想起小芳梳个大高辫子,小嘴吧吧特能说,她在班级人缘可好了,挺傲的那种。
当年挺傲,现在再被他这强吻给吓的,要是光嘎嘣嘴说不出啥话,就那小模样得多那啥……
哎呀,快算了吧,龚海成使劲搓了下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