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源芳身体动了动,她不太习惯来这种地方。
一直以来都认为,县里这冷饮厅就是为小年轻搞对象准备的,她连路过都懒得瞅。
这?她居然和亲哥哥来了,哥哥请她喝咖啡,还让她在这样的环境中说话。
那怎么学啊,学他们老孙家骂人?没等张嘴就感觉哪哪都别扭。
有些话,真是只能在家里那种环境下,才能连哭带嚎学出来。
所以,江源芳忽然驴头不对马嘴地问道:“哥,你是不是总来这种地方啊?”
江源达疑惑:“我跟谁来?”
“秦雪莲呗。”
你?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江源达感觉自己耳朵好像发烧了。
他沉着脸道:“我看你还是没事,闲的。”
“我咋没事?”江源芳嘴一撇继续道:
“我只是为我们女人不值,你看你们男的多会活?
我们女的,得琢磨菜价涨了,得琢磨人情往来,得想着老人孩子。
钱钱钱,有多少钱也跑不了琢磨这些,混的也没几个新朋友。
可你们男的呢,婚前婚后照样什么也没耽误。
小酒喝着,朋友三天两头聚会,那真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,啥事也不操心。
我们啰嗦几句,你们还嫌我们烦,你们咋不想想,我们女的天天陷在琐碎事里,日复一日,你们找个药片都要问我们放哪了,我们能不变磨叽?
要是像你们男人一样没心没肺,天天也玩的挺潇洒,我们指定不会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