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男男妈那情况,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反过来还得哄她,怕胡思乱想。
打给、江源达在署名“闺女”俩字上停顿了下。
“喂,爸,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
江源达听到女儿声音先顿了一下,像没反应过来似的,随后才说:“别在病房里接,你出来,我跟你唠会磕儿。”
当大庆那面的江男,站在走廊的窗边听江源达说完后,她小嘴都张成o型了。
心里只装着一个问题:上辈子,她姑姑也没离婚啊,她姑被生儿子那执念搞的,自己遭了半辈子罪,还拐带教育她丽丽姐也要多生儿子才能在婆家站住脚。
那现在要离婚,这可不怪她啊,对吧?是这样吧?
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,更没参与。
江源达等半天,女儿那头也没个动静,急脾气上头:“你听到我说话没?我这牙都跟着疼上了。”然后那脾气坏到,也不等江男回答,又急赤白脸地说:
“算了,你个小孩,能懂啥,这里面关系到你爷和丽丽,你姑那么大岁数了,她瞎折腾就能过好了?行了,我不说了,挂了。”
江男一听,赶紧道:“别啊,爸,您不跟我说,我还想跟您说会儿话呢,咱俩一起闹心呗,我给你搭个伴儿。”
得,就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,江源达想板住脸都板不住了,冲着电话里立刻就呵呵的笑了一下。
同时,他心里也是一松。
其实有些事情不需要谁来解决,不是当事人,任何人也都解决不了。
但人这种情感动物,江源达求的就是个倾听二字,让他卸下一切负担,也啰啰嗦嗦的磨叽磨叽,心理负担能小点儿。
结果这父女俩的电话,聊的太投机了,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。
江男是什么感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