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源芳一噎,顿了一下小声说:“一个多月,就上回,我哥去我那几天,我离婚头天晚上发生的事儿。那晚我让孙建权揍了,一气之下就,”随后又急吼吼解释了句:
“嫂子,我没不正经,在这之前,我无论跟谁都清清白白的,就犯了这一次错误,但是我转头就离了啊?”
“你正不正经的,现在说这些干什么,我问你。”
江源芳立刻赔小心:“是,嫂子你说。”
“你咋不给你哥打电话呢?”
“我不好意思说,他一个当哥哥的,你懂的。”
苏玉芹仰脸对着窗户翻了个大白眼,说话很给劲:
“我不懂,转回头我不还得找你哥?
我现在给你出主意,这个那个的,过后我不落埋怨?我是你家啥啊?
源芳啊,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,遇事慌什么。
你这电话就该直接打给那姓龚的,他惹的祸,你不问他你找我?
或者是打给你哥,告诉你爹,最不济也是去找医生,而不是问我。”
“嫂子,你别这样,我,我这不是心里没数嘛。”
“行啦,该找谁找谁去!你就记住了,哭最没用,孩子也不能自个儿凭空消失,硬着头皮你也得面对这事儿,我这家里来客人了,饭还没做,挂了。”
说完,苏玉芹真就将电话咔嚓一声挂掉,去了厨房。
晚饭时间,仨女人一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