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甜,不是再见,是我们再也不见,多说一句话都没有意义。
虽然上一世,有一个十九岁的男孩,他像山炮进城一样,单蠢到一定程度了,被你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和手指就能攥住的小下巴迷的神魂颠倒,迷的为你差点儿被学校开除,不停地旷课,只因得为你打工挣钱。
那个男孩还将一腔痴情、青春、最单纯的时光,包括钱,他的生活费通通给你。
又如何?
你是他的第一堂社会课,告诉了他:
女人很现实,女人爱撒谎。
要不是有哥们认识你那个凯子,那个傻男孩还在出租屋里,系着围裙给你继续洗手做面汤,继续相信你只是为救肾有病的弟弟才被迫跳舞唱歌,没空好好读书。
而他为了给你分担,一边愧对父母,一边不停对父母两手冲上。
当一年后,他妈妈来看他心疼的哭了,问他生活费呢?放寒暑假不愿意回家,还弄的这么瘦,没给自己添件衣服吗?
而那时,那傻小子想的是什么?
快过年了,曾甜回老家花销大,最好二十八九再返回家,这样在京都西餐店端盘子,给的加班费能不少。
当你和今天动手打人的吴宗涛搂搂抱抱的照片拍在那傻小子面前时,你听到他的心碎了吗?
就你曾甜这样,坑的那傻小子不轻,这一世都重新来过了,你知道有个叫任子滔的他现在是怎么想的吗?
他此时此刻只觉得老天在开玩笑,造化弄人让他重生不是这么来的,能不能再早点儿?
见到你,连心跳都稳定,这说明遇见毫无意义,只会起到让他想起自己黑历史的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