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建国呵笑了一声:
“唉,先找的我,也不知道咋知道的我电话,这不是你和刘澈关系在嘛。
没多大个屁事,这玩意,谁也不能往结仇了整。
刘澈他爸没拿身份压人,倒是一见面就握手说早就想见见面了啥的,拿你们几个孩子说事,说他耳闻过。
给你江叔整的,立马挺不好意思的了,说刘澈也没少帮忙,他住院,帮着找病房,家里有啥大事小情的,刘澈那孩子热情,和男男、和你,一直实实惠惠的。
你江叔不好再说别的,是那江男的新姑父挺会做人,一看人家这态度,当着刘澈他爸的面,把那录像带给作废了。
还说,是他置气,因为当兵的要给媳妇带走,一急眼才闹的不可收拾,过后想想挺后悔,双方都表示,那是一场误会呗。
要我看,也确实是,整个就脑子一抽,干了糊涂事。
当时那退伍兵,咱说句实在的,手术过程中两次下病危通知,四个多小时近五个小时的手术。
听说刘澈他妈饭都来得及没吃,一直不放弃,下手术台腿打哆嗦,愣是给救过来的,她在这方面真挺权威,要是换个医生,也不一定什么样呢。
这功劳挺大的吧,完了刘澈他爸还跟你江叔解释了,别看换了医生,但是每天的例行病例什么的,刘澈她妈妈也问,也看。
你说说,这图啥?女人吶,有时候脑子是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