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男大喜,不劳而获大喜啊。
所以她披头散发奔进厨房,哪还有睡意,在早上四点钟用笨小孩的曲,改唱道:
“噢噢噢,油门轻轻一踩,速度是七十迈,心情是自由自在;
人见了人就爱,花见了花就开,迷倒了一个老太太;
老太太一张嘴就管我要了五十块,没关系,扶她起来。”
苏玉芹站在客厅里,歪头看江男。
只听她女儿歌声又是一拐,唱着她根本听不懂的离人愁。
江男是一边从冰箱里拿出酱牛肉,一边走着模特步用手高高托起盘子,看着外面却黑的天儿,唱道:“你给我烤串鸡头,饮一壶浊酒,这浊酒还有些上头,发现我一串不够,把签子刷上点儿油,撒点儿辣椒我还能再撸两口……”
苏玉芹身上紫色的睡裙甩出个弧度,她转身就回卧室了。
关好房门,苏玉芹四处寻找手机,摸起电话就打给了江源达。
江源达睡梦中接起,刚“唔”了一声,苏玉芹就说:“你快来一趟吧,现在就过来,你姑娘好像有点儿不正常了。”
江源达第一反应是鼻子哼,答应下来:“嗯。”下一秒又:“啊?!”
同一时间,江男煮着方便面的空挡,终于打通了任子滔的电话:“你手机怎么能没有信号呢?这么关键的时刻,你怎么就能没有信号。”
任子滔装傻:“怎么了,我在山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