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从头到尾都在拿我当傻瓜。
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刚才那番话?跟我大呼小叫?”
苏玉芹说完,扭头就离开了。
只看电梯间里,红色的数字在一层一层向上攀升,从数字一变二,二变三,三变五。
而此刻,刚刚还能口齿清晰,站在男人面前仰头说话的女人,早已蹲在电梯里,抱着自己的胳膊哭的泣不成声。
为自己贱,为她在忙活老江家的事儿,但是江源达都能站出来骂她傻,说她贱。
为自己缺心眼到一定程度了。
为自己最近是不是过的太糊涂了,一家不一家,两家不两家,还沉浸在这样的状态中,居然没觉得啥。
为恨自己,又拿自己无能为力,总是这么没出息。
苏玉芹哭的身体微抖,
凌晨时分,她又冷又心凉,吸着鼻子低着头,翻包里的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