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,江男也在和任子滔说:“他们拿了一万块钱来赔礼道歉,我妈要拉倒,我真是生气,我爸妈挨顿揍就值一万?就为钱啊?我妈脚都崴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那我扔两万,我双倍揍回去行不行,可我妈又不听我的,非要这么算了,刚才和我都吵起来了,憋气。”
任子滔回想了下,自己刚重来就挨揍,挨了一灯管缝了十几针换了十万块,那真是血染的风采,到现在头发还少一块,出行靠戴帽子盖住。
要说憋气,他也生气,他这脑袋,就值十万?
唉,更何况江婶这事是人自己决定的,为了这事,自家人吵架,伤了和气,从这个层面看确实没有必要再纠缠。
江男急了,这人怎么不说话呢,哏,真哏。
“你又不吱声了,你这再过十几年,工作要是忙,到了家得什么样啊,是不是得懒到说话。”
任子滔一脸疑惑,凑近江男问道:“你已经想的这么远了吗?”
“你?”江男脸一红。
“呵呵,”任子滔拉过江男的手,劝道:
“我只是在想,这要换做你是江婶儿,我是不容的,当然你也不会这么算了,因人而异,性格决定,情况也不同。
所以,咱们还是看你爸妈怎么想吧,听他们的,这毕竟他们的事情。
你要是还不高兴,就想着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关系,多看看好的一面儿。”
好的一面儿?江男看到父母进屋了,嗖的一下抽回手,心想:或许真是这场架打的,让爸妈有了催化剂和好?那要是这么看问题,嗯,还行。
江源达瞄了一眼俩孩子,将江男的平底皮靴递给苏玉芹:“一会儿出院,你穿她的,我背咱家这丫头。”
任子滔站起身:“叔,我背吧。”
“你拿行李,你背什么玩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