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论知道怎么笼络下属,怎么建立自己的团体,当然也会站在芸芸大众的立场上思考......当然了,也知道要因地制宜。
如果他“考上”了大宋官家,那他绝对不会说什么“凡是国人、人人有份”的话......大宋本土国人多而土地少,而且增量部分不大,主要就在存量上做文章。如果要“均贫富”,搞人人有份,那么不仅工商业很难发展,而且府兵制也无法实行......而募兵制又会因为工商业的凋敝而缺乏财政基础。所以大宋官家,就只能让少数人骑在劳动人民脖子上作威作福了!
而余下的人,用后世的话说,那就得“卷”了!
东洲这边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......东洲人极少而地极广,而且存量极少而增量极广。
所以对东洲天子而言,真正宝贵的是东洲的国人,而不是辽阔到无边的土地。
因此治理东洲的关键,就是要和国人“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”。这八个字儿说是一回事儿,要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有福同享”就意味着得均贫富!国人们拥有的财富都应该差不多,不能太富,也不能太穷!
哪怕再有权势,也不能无限制的去圈占土地!
哪怕一无所有的囚徒,只要踏上这片土地,也得给他一份产业!
“有难同当”则意味着凡是国人都得服兵役、上战场,谁也别想逃避!
而赵论自称为国人之首,则意味他本人和以后的东洲天子都得以身作则,不能穷奢极欲,也不能逃避兵役。
赵论的嗓门很大,听他讲话的人其实也不太多,而周围也算安静。所以大家伙儿都听得明明白白......这个洲天子看来不错,像是个明君!
“万岁!万岁!万万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