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纯杰也不敢打扰他,同时也有点好奇,太子爷为什么会如此重视即将开始的恩科考试?
这次的恩科文比顶天就是乡试的水准,就算能取出几个可用之才,对于天下大局也不会有多少作用吧?
朱慈烺忽然摇了摇头,嘀咕一声道:“都出的什么题目?”
然后就是一挥手,就将眼前的几张写了题目的纸片全都扫到了地板上,这时他才发现朱纯杰到了跟前,笑了笑道:“纯杰,你来了?”
朱纯杰是朱慈烺最心腹的几个人之一,可以不必通报,直入他的书房。
“臣朱纯杰恭请千岁爷金安。”朱纯杰连忙向朱慈烺下跪,没有等他叩首,就被朱慈烺挥手阻止了。
“纯杰,有什么事情吗?”朱慈烺问。
“千岁爷,”朱纯杰从袖兜里面摸出两个信封,双手递给了朱慈烺,“兖州和南京来信了!”
朱慈烺连忙接过信封,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号,然后选了写了个“龚”字的信封拆开后取出里面的信纸,细细看了起来。看完之后,脸上已经是笑容洋溢了。
接着他又撕开了写了一个“可”字的信封,同样取出一张信纸,一样仔仔细细看着。看了一会儿,脸上的笑容已经渐渐收起,眉头也微微一皱。
“纯杰,”朱慈烺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朱纯杰,“你看看。”
朱纯杰接过信看了一遍,这才皱眉道:“千岁爷,马士英、路振飞、卢九德三人要微服而来,怕是很难发现他们吧?这几日登州城来了许多举人、秀才、壮士和卫所的军官,实在有点纷杂了。”
“发现?”朱慈烺笑了起来,“为什么要发现他们?他们难道不会自己来抚军大元帅府参见吗?登州这里,也没什么不能让他们见的吧?”
他说道这里,忽然就是一笑,然后取过一张白纸,又提起毛笔,在上面写下了“虏贼将至登莱,且势大,尔等当如何敌之”,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:“就是这道题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