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和朱慈烺是在一条船上的,而且朱慈烺的确待他不薄。内阁次辅,东宫讲官,户部尚书,而且还承诺等到了南京后就封他做克难商丘伯,还会给他在南京赐宅赐田。总之,不需要贪污也能荣华富贵!
而且,朱慈烺对财务上的账查得很严,也没什么机会可以贪......既然没得贪,那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朱慈烺点点头道:“盐务发包和准许开设盐务银行的令旨本宫自己拟了,内阁回头看一看,再拟个条旨。”
“臣等领旨。”
五个阁老一块儿起身领旨。
朱慈烺摆摆手,示意他们落座,然后就放沉了语气:“扬州的盐商和官员也不都是好的,也有一些居心叵测之徒,不仅偷逃盐税,贪污纳贿,而且还有勾结虏的嫌疑!
还有些奸徒罪行暴露,想要逃之夭夭,幸好锦衣卫办事得力,没有叫他们走脱!朱纯杰,你说说吧,审得怎么样了?”
“回禀千岁爷,臣亲自审了四个捕获的盐业总商,并未查实他们有勾结贼虏的行径。不过他们对贩卖私盐,偷逃盐税和行贿官员等罪行,都供认不讳!”
朱慈烺点点头,他压根就不打算追查扬州盐商勾结流贼和东虏的事儿——扬州和流贼、东虏八杆子打不着,咋勾结啊?至于四个倒霉的老西盐总贩卖私盐、偷逃盐税和行贿官员这些事儿,那是赖都赖不掉的。
因为在朱纯杰的哥哥朱纯臣也收过他们的贿赂......
朱慈烺问:“他们都给谁行贿了?”
“有盐政的官员,也有淮扬二府的地方官,还有南北二京的官员和勋贵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