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宗子朱企锐也觉得委屈,不过他没有跟着大家伙起哄,而是呜哇一声哭了起来。他现在家也没了,爹妈也没了,哥哥姐姐也没了,就剩一个宗子的身份,而且还不能混吃等死,还得跟着练兵。每天得练两操,每操足足一个时辰,天再冷,风再大,也不能歇着......多可怜啊!
可就这样,太子殿下还不满意!想想都伤心啊......
“啪啪啪......”
震耳欲聋的火铳声突然响起,把正嚎啕大哭的朱企锐吓了个好歹,连哭都忘记了,只是是张大了嘴往台上看。
你这个太子是这什么意思?要毙了大家伙吗?大家伙可是你的同宗兄弟啊!
并没有人被枪毙,只是朱慈烺看到场面有点混乱,才命令侍卫朝天鸣铳的。
场面安静下来了,朱慈烺阴沉着面孔,继续训话:“本宫现在宣布,从即日起,孝陵卫新军中所有的宗子,都要参加末位裁汰制!三个月后,本宫再来校阅三军,每个旗队都要单独校阅。最差旗队中的宗子,一律开除出玉牒,不再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!”
啊,真要开除啊!你也太黑了吧?在场的宗子,包括朱企锐全都愣住了。
朱慈烺顿了顿,脸上闪过一阵杀气,语气阴沉:“另外,还有10个赐死的指标!本宫会下达没有填写姓名的赐死令旨,交给孝陵卫新军的军法所,只要添上宗子的姓名,就能押送宗人府赐死!”
这这这还要赐死......六亲不认啊!宗子们都吓坏了,这太子太凶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