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武昌县城和黄冈县城隔江而望。在两城靠近长江的城墙外都有码头可供水师停泊。只要控制樊口险要和武昌县、黄冈县两城,然后在两城之间修一座用于拦阻的浮桥。从下游而来的水师,就能在长江江面上安全停泊了。
而根据吴三辅和长江水师提督刘崇儒(沈廷扬的船头火铳刘)的建议,朱慈烺的中军大营就应该摆在武昌县城的。
不过现在武昌府城江夏既然没丢,那朱大太子可就不能在武昌县眯着了,这样显得太没胆量了。
听完了刘孔昭的报告,朱慈烺又问:“那你见着李自成的水军了吗?他们比你的操江水师如何?”
“臣没见着李自成的水师。”刘孔昭回答,“不过听从汉口逃出来的士绅说,李逆是水陆并进而来,他的水师沿汉水而来,有战船百数十艘,其中最大的是几艘楼船,形如城垣。”
“知道了,”朱慈烺想了想,笑着,“诚意伯,本宫想走水路去武昌县,先占据黄冈、小武昌为水师根本,同时在樊口筑垒,布设十二磅红夷大炮。
而陆师则在武昌县登岸,除两团分守武昌县、黄冈县外,皆进驻武昌府城。你看如何啊?”
刘孔昭管了多年的操江水师,对长江沿岸的情况非常熟悉,而且又在九江驻扎了不少日子,对武昌府、黄州府段长江沿岸的状况也很熟。
所以在武昌府、黄州府一带长江沿岸打仗,还得听一听他的意见。
刘孔昭也以为自己和老祖宗刘伯温一样足智多谋,就为朱慈烺盘算开了:“进据江夏则是主攻,退守樊口则是主守。进退之间,就看千岁爷是想进攻,还是想退守了。”
朱慈烺点点头:“唔,本宫自是要攻了!诚意伯,你够不够跟本宫一起西进?”
“如何不敢?”刘孔昭拍着胸脯,“操江水师上下一万两千将士,人人都摩拳擦掌,就想跟着太子殿下讨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