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臣弟是不怕西域山高路远的,好男儿志在四方,行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。况且臣弟又身负王命,是为国家,为皇兄做事情,哪怕刀山火海都是不怕的,就怕事情做不好啊!皇兄,三哥可是在外面称王称霸惯了,他能听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郡王的话?他要是不听臣弟的劝,臣弟该如何是好?”
“是啊,皇儿,老三脾气大,十六岁就是一方诸侯,二十多年的戎马生涯,可不比你那些在应天府闭门读书的兄弟......”
“可不是嘛......老三这几年可没少在信里埋怨你这个当哥哥的,好好的给封到西域,而且也没得到什么好地盘!”
“皇兄,万一老九的差事办不好,您可不能降罪给他啊!”
“对啊,不能怪罪他的,也不能退钱的......”
“上皇,都什么时候了,还提钱......呜呜......苦命的儿啊!”
现在是送“宅王”朱慈煾去行万里路的日子了,和他同行的金博果、金玄烨,以及外交部、宗人府、衍圣公府派出的官员,还有担任护卫和仪仗的侍卫军的官兵,都已经在老山宫外整队待发了,就只剩下“宅王”本人还在皇极殿上和家人依依惜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