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岁爷,您说什么......要招兵?”一个长得肥头大耳,一看就没要过饭的青袍官儿问了一句。
“这位是......”朱由检扭头看了眼毕自严,他不记得在崇祯四年的殿试中见过此人。
毕自严马上道:“陛下,这位绥德知州张好古,他是崇祯元年的进士,是南直隶徽州府祁门县人士。”
这胖子满脸堆笑着向朱由检行了一礼,“万岁爷,臣是崇祯元年戊辰科三甲第一百零八名进士.,已经在陕西为官三载有余了。”
“已经在陕西当了三年多官了?”朱由检瞅了一眼这肥头大耳的张好古,一看就是富贵相,看来在陕西这边也没受穷啊!
张好古回答道:“是啊,臣在陕西这穷乡僻壤当官都三年多了。”
“你该是生财有道的官儿吧......看着可比别的官阔多了,”朱由检半开玩笑地道,“怎么?在不下雨的绥德州也能发财?”
张好古听了这话连忙摇头道:“万岁爷,臣哪里会生财啊?臣从小到大就视金银如粪土,一心只求圣人的学问。为官之后更是两袖清风,从来都不曾贪钱啊!”
“视金银如粪土?”朱由检端详了一会儿这个张好古,“那你爹是干什么?”
“家父是读书人,”张好古道,“现在还在家乡苦读。”
“可有功名在身?”朱由检又问。
“尚无功名,”张好古回答,“但是他老人家立志科举,年过六旬还在苦读,考了20次秀才都没考上也不灰心,臣相信他一定会在举业上有所建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