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比不了洋马团的战马,但还是比清军的战马强多了,所以依旧压得清军马队不敢冒头!不过这对五个“草马团”的官兵们而言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看见有些无精打采的草马兵回营,一些等候着出击的草马兵就大声问了从他们身边经过的袍泽。
“这次又得了多少首级?”
“哪里见得着首级?奴贼马队都缩回北岸了,南岸这边只有几个小寨,还在河口附近有个不大不小的方阵,是用来掩护修建浮桥和桥头寨的......咱们没带炮兵,没法轰散奴贼的方阵,只能远远看着,实在急死个人啊!”
听见这话,等着出击的“草马兵”们都眉头大皱,但还是在军官的催促下翻身上马,奔出了大营,卷着漫天尘土而去了。
而在这座明军大营的中军御帐之内,得到清军在河口构筑浮桥和堡寨消息的朱由检,却是心情愉悦。这会儿他正和辽东督师史可法、帐前军总参议黑云韬、帐前军骑兵副将吴三桂、蓟州军副将曹变蛟、平辽军副将王大斗等人,围着地图台在进行军议。
“看来奴贼也准备在清河河口和咱们决战了......”朱由检抚着巴掌,笑道,“只要他们肯出兵,无论来多少,咱们都能一战而胜!只要清河这边打胜了,奴贼就时日无多了!”
他的话刚刚说到这里,门外忽然想起了御前侍卫的同胞声音:“禀陛下,奴贼伪太后派军使来下战书了。”
朱由检笑着点点头,“看来泰松等不及了!”他吩咐道:“宣!宣他进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