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到这一点之后,其实也没什么好怕了。
先前莫名感觉到的焦虑,如今随着对敌人,对“暴君”造成的创伤而消退。
只不过,海渊牧王就要抽身后退,再次拉开距离。
然而,自己的触手,并没有传来挣脱的感觉。
甚至,就连刺入敌人身躯,那些以齿列为边缘尖端、为切割武器的触手,也被紧紧地束缚在了对方的躯体之内。
也正是这一刻,海渊牧王吉斯才想起了这个问题。
为什么这血色暴君的反应一直那么平澹,即使各处要害都被刺穿,暴君却还是这种无比平澹的姿态。
疑惑让海渊牧王惊觉,再次看向这以鲜血凝聚海流的血色巨龙,身体不住挣扎着。
然而,无论他的触手怎样用力扯动、挣动、甩动,都像是落入了漩涡海流之中的弱小海族,像是海蜘蛛的致密水网中挣扎的海族。
就在这个时候,他忽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一条条触手在慢慢地往两旁移动,像是被人强行拉开.......
紧接着,他听到了自己不理解的语言,与此同时,血色暴君的龙首,从一条条刺穿血肉的触手空隙之中显现:
“碍事。”平静的声音传入了海渊牧王感知震动的器官。
这个刹那,海渊牧王吉斯所有被血流拘束的躯体之内,生命力、水元素宛如堤坝决口一般,汹涌破出。
怎么可能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