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浅浅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的。更多的时候是由着那人自言自语。
还有和欧阳馥浅一起走过时,冷不丁地有奔过来塞情书的路人甲乙丙丁。虽然,那些人,后来,都被上官琛清除掉了,但是,在她和欧阳馥浅经过的时候,总能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们,哦不,在看着欧阳馥浅。
那时,她忽然开始懂了。
或许,刘睿宣和她,只是浅浅早年的一段插曲,随着时间的流逝,便远了,也淡了吧。
那之后,她便把刘睿宣那个名字还有曾经的过往一起埋到了心底。
她有时,甚至也在想,自己最初的开始,是否有些鲁莽了,肆意地想要闯进光芒万丈的欧阳馥浅的生活里,是不是,错了?
毕竟现在的浅浅,不再是当年刘家村陪着她一起读书的浅浅了。
或许,等到下个学期开始前,她再找同学换回宿舍吧。
那样想着,她便渐渐地有意无意地和欧阳馥浅保持着一些距离了。
再后来的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,无意中,她看到欧阳馥浅在翻一本泛黄的杂志《男生》,忽然想起,读高中的时候,在《男生》上经常看到的名字“刘睿宣”来。
她的心情又开始复杂了起来,静静地坐了一旁,假装打起了瞌睡。
待欧阳馥浅离开后,她悄悄地把那本泛黄的杂志从书堆的最下方抽了出来,一一得翻开去,然后,看到了那首《相思》。
看到了那一页褶皱的纸张。
纸张上的字,好像被浸过一样,有些模糊。
她忽然间,开始明白了。
原来,有些人,有些事,一直停留在发生的那天,不肯走。
于她,于浅浅,于刘睿宣,原来都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