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马踏芳归,廊下戏池鱼。从来无情苦,风雪不沾衣。”
刘秀不经意地一瞟,看到刘睿宣刚涂下来的字句,微微地拧了一下眉,朝刘睿宣看了两眼,又低下头去。
老哥又自虐了。
她还是不说话的好,免得又雪上加霜。
不经意地朝车内一瞟,看到几张年轻明媚的笑脸。
“哎,你们听说了嘛,这届的新生里有个特别有才华的女生。”“是嘛?是嘛?”
“我也听说了,是那个……”“什么浅的。”
几个人里忽然有人大笑了一声。
什么浅的?刘秀怔了一下,朝身边的刘睿宣看了一眼。
多年前开始,她也有了心病了,但凡听到“浅”“馥”或者是相近的谐音,她的心都会莫名的跳上几跳。
这个什么浅的?
说得是谁呢?
刘秀眨了一下眼睛,左右打量起前面的几个年轻的,男生来。
呵呵!果然男生们聚在一起议论的都是女生。
什么时候,她哥能开窍,能走出那童年的记忆?
刘秀忍不住地又朝身边的刘睿宣看了一眼,死心眼的哥哥呀,也不知道浅浅姐,现在到哪里去了。
“什么什么浅的。”人群里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略显斯文的男生,朝另一个短发男生瞟了一眼,“不知道还抢答呀?”
“嘻嘻,”那个短发男生挠了挠头,笑了起来,“这不是给你留机会的嘛?”
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生怔了一下,随即朝那个短发男生挥了一拳:“少给我贫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