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进钟楼,罗锦言便闻到淡淡的酒香。
有人喝酒,有人在佛门净地饮酒!
廖云吸吸鼻子,他也闻到了。
“这是......什么酒?这么香?”他不由问道,是男人多多少少都能喝点酒,他也同样,可这酒他却是第一次闻到。
罗锦言的眸子却沉了下去。
这是玉壶白,贡酒。
除非御赐,否则即使贵为王公,也喝不到。
有人在广济寺的钟楼上喝酒,喝的是有市无价的玉壶白。
方才在铁索桥上的好心情荡然无存,罗锦言一言不发。
玉壶白而已啊,赵极经常会把玉壶白赐给臣子。
她也如此,御酒而已,拿来赏赐那是常有的事。
罗锦言觉得自己变得杯弓蛇影了。
难道还会是赵极来了吗?
想来就是哪家的孩子,拿了家里的御酒跑到这里小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