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有侍卫闻声向这边跑来,两人一见,立刻拔腿就跑。
直到跑出去半里多地,看到没人追上来,两人才停下脚步,哈哈大笑。
“老五,你说怪不怪,怎么这秦家二爷没带着侍卫?”方金牛问道,的确,和第一拨人不同,这次只有几个小厮,还是小厮们喊了救命,侍卫们才从庄子里跑过来救场。
“十有八、九,这位秦二爷是偷偷溜出来的,没有惊动庄子里的人。”腾不破说道。
方金牛呸了一声,道:“他就这样把亲娘和亲兄弟扔在庄子里,替他背黑锅,他一个人跑出去?丫的这还是人吗?”
腾不破笑道:“如果他是人,就不会做出这种沟引寡妇的下做事了。”
这件事只有罗锦言贴身服侍的知道,鲁振平虽然猜出一二,但事关罗锦言,鲁振平并没有如实告诉他们,方金牛和腾不破在罗家六七年了,早已不再是当年的粗鲁汉子,什么该问,什么不该问,他们都明白。
而王二家的那些亲戚们,早已发动了整村的人,堵在庄子外面。这是当官人家的庄子,若是以前,他们也不敢堂而皇之这样做,但现在不同,闽军就要打来了,什么当官的,到时候处境还比不上小老百姓,怕他们做什么?
所以这次事情闹得特别人,就连附近的村子也有人过来看热闹。
不知道是谁说出那位秦琅少爷有秀才的功名,于是更是哗然。
这些年鲁振平开着清心茶铺,主要是和六七品的小吏以及幕僚师爷们打交道,虽然明知知县大人不想派人抓人,可他自有一套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