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觉这是秦珏亲手装裱的,秦珏应该不会把她的画作随便交给别人去装裱。
他八月就要下场了,也不知这些日子有没有读书,看他那样子,就不像是刻苦攻读的。去年他不是也说要去读书的吗?结果却是在筹备刺杀宁王的事。现在也不知整天在做些什么。
罗锦言心里嘀咕着,却真的没有再去思忖梁汾的事。
前世梁汾做了阁老以后,还是成了秦珏的手下败将,这种人没有什么可想的,不值得她去多想。
今天早上,她是看到白九娘舞剑才一时兴起,跑了一段剑舞,却没想到让秦珏看到了,也不知他看到多少,即使是养了王公勋贵家里,也没有能跳剑舞的,对于这一点,罗锦言很有把握。他看到她会跳剑舞,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,管他呢。
罗锦言就又恶意地想起前世的那盆洒金宝珠来了。
改日一定问问他,洒金宝珠好不好看。
她就是这样小气,一盆花记仇两辈子。
整整一天,她的心情都很好。所以她决定今天就把丫鬟们抄好的孝经和女诫交给父亲,看看他还怎么说。
可是早就过了下衙的时辰,罗绍还是没有回来。
父亲常常在下衙后去逛街,可能又去给她搜罗稀罕东西做嫁妆了吧。
罗锦言没有在意,但还是让个小丫头在二门等着。
直到一更时分,小丫头才飞奔着回来:“小姐,不......不好了,老爷受......受伤了。”
罗锦言的头嗡的一声,她立刻想到了赵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