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惜惜,难道你想让人知道,秦家大少奶奶洞房花烛被夫君冷落一旁?”
是啊,虽说早有约定,两年内暂不圆房,但是就事论事,这事在娘家人看来,是秦珏尊重她疼惜她,可是在秦家人看来,要么就是秦珏那方面不行了,要么就是嫌弃她,但无论是哪个原因,都会让她成为私底下的笑柄。(.LA好看的
他是为了她吧。
罗锦言抿抿嘴唇,她又不是不通情理的,虽然羞恼,但平静下来也就想明白了。
可是你也不用演得这么逼真吧?
如果不是他吻过来时那么莽撞生涩,她甚至以为他早就有过女人了。
“你是不是经常和沈砚去喝花酒?”她冷不丁问了一句。
前世沈砚就是出名的花花侯爷,想来年少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嗯,是啊,不止是喝花酒,殿试前的那一晚,我就是睡在倚红楼里。”他老老实实地回答,这些事不能瞒她,这丫头精得很,与其以后被她知道,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告诉她。
罗锦言倒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,事实上她已经后悔自己为何会问他这个,他这辈子醉生梦死才好呢,两年后也省得圆房了。
所以她看着秦珏甜甜地笑,笑得秦珏心里凉汤汤的,她还要给他广纳美妾,当然不会在乎这种小事。
“好了,我快要疼死了,你能给我换药了吗?”秦珏厚着脸皮问道。
“好啊,伤到哪里,我给你换。”罗锦言笑盈盈地问道,随手拿起木匣里的小瓷瓶把玩。
秦珏没想到她忽然这么好说话了,刚才他哼哼唧唧求了半天,她也坐着没动,现在这样子,要小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