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说要教我泅水?”罗锦言抬杠。
“你学会泅水了,不但能自保,将来我们坐船出海,你在船上烦闷了,就能带个一堆儿女畅游一番,多么快意。”
在海里泅水吗?带上一堆儿女?
不知为何,罗锦言眼前浮现出一只大水鸭带着一群小鸭子的情景。
“你是不是想起在庄子时看到的大水鸭?”秦珏笑着问她。
罗锦言皱鼻,瞪眼,用脚尖顶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向湖里的秦珏踢去。
也不知踢到没有,秦珏怪叫一声重又扎起水里,湖面上扬起一串气泡。
这一次罗锦言没有上当,转身便走,走出不到十步,就有一双湿哒哒的手从后面抱住她。
“惜惜,下次不能带你来泅水了,我在水里泡了这么久,还是不行。”
“不行?什么不......?”罗锦言的话还没有说完,秦珏的整个身体已经紧紧贴住了她。
她立刻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,俏脸涨得通红,一口咬到他的肩膀上。
秦珏没动,依然紧紧抱着她,她也没动,细白的贝齿咬着他肩头的皮肉,没有松开。
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,罗锦言听到秦珏幽幽地叹了口气,她这才松口。
“惜惜,你说总是这样,我会不会生病?”秦珏欲求不满地如同怨妇。
“你动不动就跳到湖里,不生病才怪。”罗锦言不理他了,甩开他快步往含翠轩走去。
刚进明远堂时,她曾听扫红说起过,针织房里有个丫鬟半夜三更在湖边寻偶遇,被侍卫们当场抓住。
明远堂的侍卫巡逻都是若谷安排的,罗锦言虽然不清楚具体排班,可也能猜到,这湖边定是设防的,否则秦珏和她在这里这么久,又怎会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