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母亲走后,祖父却没有向他提起过母亲,他问得紧了,祖父就让若谷背着他出去玩儿。
有一次他在若谷的后背上又哭又喊,祖父还是冲着他们挥挥手,让若谷把他背着跑出很远,那次他又踢又打,若谷直挺挺跪在他面前,任由他打骂,直到他闹腾累了,躺在太湖石上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过来才知道祖父病倒了,若谷也病了,从那以后,他再也没有追问过母亲的事。
那天罗锦言问他关于母亲的事,有一件事他没有说,那就是父亲和母亲之间彼此非常冷淡和疏离,比如说关于程茜如,以她的身份不可能给父亲委身做妾的,父亲更不可能休妻另娶,可父亲却好像从没有向母亲解释过,否则母亲不会在程茜如来的时候,抱着他躲起来。
小时候他不明白,后来长大了也就想通了,只有母亲还在秦家,程茜如削尖脑袋也别想嫁给父亲,就是做妾也不行。
虽然程茜如的父亲被程老太爷逐出门墙,但她仍然是程老夫人的侄女,父亲又怎能纳她为妾呢?
母亲十四岁就主持长房中馈,这些事情不可能不知道,她更不可能为了一个连妾室都做不了的女子抛夫弃子。
她为什么会走?
如果父亲对母亲好一点,母亲对父亲多些信任,是不是就不会走了?
就像岳父那样,虽然岳母李氏去世多年,但是岳父对她依然一往情深,连带着也没有让惜惜感觉孤清,这也是他喜欢去杨树胡同的原因,因为那里有浓浓的亲情。
想到这里,他失笑,他和惜惜还是新婚,如果现在就这样彼此隐瞒,以后会不会也像父母那样?
惜惜也会离开他的吧......
姚颖怡说我好不容易出去一次,就遇到下大雨,我们这里一个冬天也没下雪,今天让我赶上了,快晚上六点才到家,更新晚了,下一章在晚上十点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