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懒得理他了。
罗锦言索性闭上了眼睛,可下一刻,就感觉到一双手正在熟练地解她的衣裳,接着,便带着熟悉的体温抚上她如玉的肌肤。
这个家伙脸皮可真厚。
罗锦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,秦珏反而抱得更紧,呼吸越来越浓重,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终于等到了时机。
“好惜惜,你当你全都答应了,明天天不亮我就走了,你不用送我,没有我闹你,你就睡上一天。”
“谁答应你了,我才没......“话还没有说完,他的唇已经印了上来,吻住了她的舌尖。
这一夜,鸳鸯绣被翻红浪。
罗锦言几乎一夜没有合眼,秦珏时而如狂风巨浪,时而又如春风化雨,有几次她感觉自己跌进开满芦花的苇塘,想上来却又不能,身子软得也如那些芦花一样,似乎风一吹就能化成朵朵芦絮凌风散去。
直到她像面团儿一样靠在他的臂弯里,再无半丝力气时,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律动。
有梦魂香的气息在她鼻端飘过,她终于沉沉睡去。
醒来时四周明亮,透过纱幔,阳光依然明亮而纯净。
枕边放了只她从未见过的荷包,秦珏不用荷包,这只荷包也不像是男子用的。
月白色的荷包上绣着灼灼桃花,绣工是难得的精致。
罗锦言看着喜欢,拿起来仔细看,这才发现这只荷包不是新的,只是用料考究,没有褪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