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和三爷也是孪生子啊,您看他们个个......”话还没有说完,管三平就后悔了。
秦珏果然瞪了他一眼,心情倒是平缓了许多。
说起血源相近,二叔父这一房是最近的,秦琅和秦瑛虽然不成器,可也确实全都长得人模狗样的。
可吴氏生他们的时候,已是第五胎,那时吴氏年纪也已不小了。
他的惜惜这是头胎,惜惜只有十七岁,虽说若非子嗣艰难的,女子大多就是十七八岁生儿育女,但前岳母李氏前车之鉴,他打死也不敢忘。
早知如此,在河南时,他就算惹恼了惜惜,也宁死不从。
秦珏郁闷之极。
好在秦家有过双胞胎的,倒也真是不少,除了长房,其他四房也有,不过像秦琅和秦瑛长得这么好的,也只有四房和五房的了。
这两房在三代以前人丁单薄,因此之后娶媳妇时,出身底蕴都在其次,首要就看是不是身子壮实好生养,人丁是兴旺了,这两房考取功名的却是越来越少。
鉴于这两房的媳妇都是人高马大,秦珏自动忽略了,不做参考。
这祖谱还不如不看,他越看越心惊。
在松涛轩转圈圈,把松涛轩的房前屋后全都转了几遍,越转越觉自己无能。
女人生孩子的事,他还真是帮不上忙。
想了想,还是回含翠轩吧,否则惜惜见他躲起来,说不定会胡思乱想。
回去的路上,他感觉天也不蓝了,草也不绿了,就连挂在树枝上的各色鸟儿,也叫得格外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