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氏没想到罗锦言会问这个,但她对这个侄女并不熟悉,但直觉上认为何家女儿不会练武的。
她正想接腔,就听何药笑盈盈地答道:“阿药学过一些,但并不精通。”
嗯,是不精通,却足能活活打死父亲的一名姨娘,把另一位也打得半死,废了身子,只好悄悄卖掉。
她的母亲是正妻,若是她想帮母亲对付父亲的小妾,有的是办法,也不用亲手把人打死,听说当时那小妾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孕。
罗锦言笑道:“原来阿药有巾帼之风,想来日后定是女中豪杰。”
何氏连忙笑着帮腔,她没想到何药真会武功,但罗锦言显然是在夸奖何药了,这是个好兆头。
何药的脸色却已经变了,在来的路上,她就听何氏说起这位秦家大奶奶,还说大奶奶脾气好得不成,她还以为会是个面团儿似的人,面团儿似的人会盯着她会练武不放吗?
又说了一会儿话,罗锦言用帕子掩嘴打个哈欠,然后很不好意思地道:“都是自家亲戚,你们别见笑,自从有了身子,我总是乏得很。”
这就是要送客了,何氏忙带着何药告辞,走出明远堂时才想起来,今天还没见到三太太。
于是又拽着何药去鹤鸣园,三太太正在和几位管事妈妈说中秋节礼的事,何氏见来得不是时候,这才和何药回了帽沿胡同。
路上,何药脸色铁青,何氏看出何药不快,忙笑着哄她:“阿药,今天是不是累了?我第一次来九芝胡同时也是这样,又不好意思坐肩舆,结果走得脚都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