`“你想和离?做梦!除非我死了,你爹去求宗人府准你大归,那时我才管不了你,你想去哪儿都行。”
这不是骗小孩吗?大归的寡妇,除了去出家,还能去哪儿?
赵明华瞪着沈砚,又开始喘粗气。
真有趣,还喘粗气,沈砚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这样喘气,像某种大肚皮大嘴巴鼓眼睛的小动物。
他想着就上前一步,站到赵明华面前,忽然,一股味道扑面而来,他捂住鼻子,不敢置信的指着赵明华:“你你你,你吃大蒜?”
赵明华点点头:“羊杂汤里有很多啊,好吃。”
活该,谁让你闯进来的,我还没有漱口呢。
“以后不许再吃,我闻到这味儿就想吐。”庆王府的县主?这是怎么教出来的,气死人了。
“这又不关你的事,反正我们也要和离了。”和离这个词,第一次说出来时很艰难,但是说得多了,也就没什么了,脱口而出。
“谁准你和离的,皇上准了吗?宗人府答应了吗?我让你和离吗?”
沈砚气坏了,秦玉章都没有这样气过他,他和秦玉章打架,骂上两句,两人就开抬挥拳头,打个你死我活,然后也就又好了。
可这小丫头这么小,他真要打上去,不给打个半死才怪。
“那好,既然不能和离,那你就休妻吧,我善妒,还不孝,对了,吃大蒜好像不算七出,那就这两条吧,足够了。”赵明华振振有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