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锦言喜欢看他练剑,秦珏也曾经教过她,可惜她太懒了,学了几招便不了了之。
月光下,剑影绰绰,秦珏便置身在这片剑影之中,犹如蛟龙出水,又如白蛇吐信,软剑不同于其他兵刃,阴柔有余,阳刚不足,很少有人能将软剑练好,秦珏为此投入的精力很多。
罗锦言看着出神,嘴角一直噙着笑意,她喜欢看秦珏练剑,喜欢看豫哥儿乱跑,也喜欢看元姐儿刨坑。
秦珏一趟剑法练完,竹喧捧了凉茶给他,他大口地喝完,罗锦言用帕子给他拭去额头上的薄汗,秦珏趁势环住她的纤腰:“好久没有看你跳剑舞了。”
罗锦言甜甜一笑:“好啊,从红螺寺回来,我就跳给你看,唉,再不跳就又跳不动了。”
谁知道她会不会很快就能怀孕呢,怀孕以后,是不能再跳舞了。
两天后,便是春闱的正日子了。一大早,秦家的爷们儿在天心阁外祭拜,秦珏也带了豫哥儿出席,让儿子多见见世面。
没带乳娘,父子两个穿着一样的深蓝布袍,只带了两个小厮便出门了。
快晌午时,豫哥儿回到明远堂,就对罗锦言道:“娘,祖父不让烧香。”
他已能说简短的句子,而且吐字清晰,比年长一岁的二舅舅地养说得还要顺畅。
地养有很多字还说不清楚。
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,罗锦言不太明白,问道:“为什么不让烧香?”
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了,天心阁禁忌火烛,即便祭拜,也是只持香却不烧的。
豫哥儿跟着父母去过广济寺,还亲手给菩萨过上香,因此祖父拿着香却没有点燃,他便回来告诉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