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又过了几日,朝廷派了兵部侍郎程显和礼部侍郎黄司彻前往四川召安巩无极,秦珏下衙后这才如常回家,没有再进宫。
罗锦言笑着问他:“原本是想让你去四川召安?”
秦珏凑过来,亲了亲她的脸颊,道:“你看我这次听夫人的话了吧,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,我就推举了黄司彻。”
罗锦言用团扇掩嘴而笑:“好好的一个正三品,就这样从手里滑走了,心疼了吗?”
秦珏叹了口气,仰面躺到罗汉床上,一双长腿却搭到她的腿上,懒洋洋地道:“可笑直到现在,也没有人相信巩无极背后还有人,我看你还是要给沈砚写封信,让他回京城来吧,陕西那边很快就没有安宁日子了。”
罗锦言怔了怔,想起赵熙的事,便问道:“你可知道赵熙身边有什么高人?”
秦珏没有回答,却抬起身子对罗锦言道:“两个月前,广安伯夫人向李贵妃引见了一位叫灵虚子的道士,说那人对卜卦很是在行,李贵妃便托广安伯夫人找灵虚子测了吉凶,拿的就是丽嫔的生辰八字,却没有言明此人身份,灵虚子算出什么并不得知,但没过多久,丽嫔摔了一跤,动了胎气,好在有惊无险,安然渡过,李贵妃便对这位灵虚子另眼相看了。”
“之后她便把四皇子赵熙的生辰八字送过去,这一次灵虚子只说了五个字――是福不是祸。”
罗锦言冷笑:“难怪没有听说李贵妃寻死觅活的事,原来早就得了五字箴言。若是这个灵虚子不是有备而来的骗子,倒也有些本事,赵熙能去广西,原本就是福,而不是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