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先前那杯不是进了他肚子里似的。
那人嘴边的笑意更浓:“我叫观棋。”
秦珏嗯了一声,道:“好名字,他很会取名。”
观棋的笑容变浅,他轻轻呼出一口气:“他是我养母的兄长,我的名字不是他取的。”
四周的空气忽然又凝固起来,但也只是一刹那。
秦珏的声音骤然变冷:“你在说谎!她或许会收养你,但却不会将你认做螟蛉,养母什么的,你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
观棋微怔,随即哈哈大笑。
他站起身来,撩衣拜倒:”观棋拜见公子。”
说完,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。
秦珏没有让他免礼,只是盯着他乌黑的发髻,道:“假的?”
观棋赧然一笑:“这是假的,但我也不是和尚。”
秦珏这才挥挥手,让他起来,观棋重又在那张太师椅上坐下,依旧从容,并没有因为彼此身份的差异而有窘态。
秦珏这才问道:“谁让你来的?他还是我娘?”
观棋垂眸:“夫人四海为家,闲云野鹤般的人物,我上次见她还是五年前的初夏,她新得了几坛子上好的绍兴酒,在梅花瀑布边请我喝酒,说那是喜酒,一定要请别人喝才行。”
五年前的初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