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里,霍星成亲,罗锦言临产在即,由三太太带着傅蕾代表秦家去喝喜酒。
秦家除了秦珏,没人知道霍罗两家当年差点结亲,但是霍家和罗家是两代人的师生关系,却是都知道的,罗锦言虽然已嫁作秦家妇,但她和秦珏成亲时,霍英是罗家的保山。
秦珏对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多了几分好感,这小家伙来得太及时了,若是晚来两三个月,就凭霍英做过保山这一层关系,罗锦言也是要去霍家的。
霍英那人看似木讷,实则什么事都藏在心里,谁知道他对惜惜还有没有想法。
傅蕾在霍家喝完喜酒,从马车里下来,还没有坐上肩舆,就呕吐起来,三太太大惊失色,但很快就平静下来,她满怀期待地请来大夫,傅蕾真的是喜脉!
虽然月份还小,不便声张,但是长房里都知道了。
三太太的脸上是掩也掩不住的喜色,吃力地把豫哥儿抱起来,惹得四太太笑个不停:“三嫂该不会是抱完豫哥儿,再回去抱五奶奶吧。”
三太太红了脸,啐了四太太一口,连忙把豫哥儿放下:“豫哥儿越来越沉手了,三祖母就要抱不动你了。”
豫哥儿笑嘻嘻地说:“我娘更沉手,我爹抱不动。”
屋子里静了一下,三太太和四太太岔开话题,但脸上都是笑意。
罗锦言臊得满脸通红,堤上的桃花开了,秦珏担心她摔着,就把她从岸上抱过去,随口说了一句:“你越发重了,我要抱不动了。”
晚上见到秦珏,罗锦言把这事告诉他,秦珏撸了袖子就要去收拾豫哥儿,罗锦言连忙叫住他:“小孩子有什么错,你下次注意些,别让他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