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少妻,蒋氏越来越娇纵,也越发不把无官无职年迈体弱的秦牧放在眼里。
秦珏对罗锦言道:“既然那边没有派人告诉,那你们就假装不知道吧,若真是伤得重了,蒋氏想瞒也瞒不住。不过他最好不要有事,怀安明年任满,也该挪个地方了。”
秦牧如何死了,秦瑛就要丁忧。
罗锦言压根儿就没打算去管这件事,可秦牧毕竟是长辈,于情于理,她都要把这件事告诉秦珏。
现在秦珏这样说了,她更是不管了。
秦珏沉吟良久,提笔写了秦昕二字,道:“既是早上出生的,就用昕字吧。”
昕,旦明日将出也。
罗锦言也觉得这名字挺好,也不生僻,连同自己写给何氏的信,一起装到信封,用火漆封了。
夫妻两个又说了会儿话,这才睡下。
次日一早,罗锦言睁开眼睛,见秦珏压在她身上正在使力。
她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你不去衙门?”
秦珏笑道:“我告了十天假,现在还有三天。”
罗锦言浑身酥软,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,伸出手臂环住秦珏的腰,闭上眼睛由他胡闹去了。
往常,豫哥儿和元姐儿都是来父母屋里用早饭,用完早饭休息一会儿,就去跟着彭师傅练武。
今天他们早早就起来,可却被丫鬟婆子们拘着,在自己屋里吃了早饭。
两人吃了早饭,就溜下炕来,要去找爹娘,谷雨眼明手快,一手一个全都拽住,和另一个大丫鬟绮红,抱着他们到窗子下面修剪指甲。